“嗯。”
“师兄?”
重复三遍,只是叫他,也不说话,霍景深一边应着,一边将煮好的茶分进她的杯子里,终于抬眼看向她,一双沉静的眼静静看她半晌,垂眸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阿月,唤我这许多次,也不说话,倒让我想起来你幼时一次醉酒之后的样子。”
“少见的调皮。”
也少见的乖巧。
不是在这些特殊的情景下,阿月从来不会对着他撒娇。
没错,这在霍景深看来,就是尚弦月在对他撒娇。
尚弦月自知酒量不好,不说一杯倒,她就是一滴也不能沾,沾酒就倒,且直接断片,在其他人的描述中,酒品应该也很差。
“师兄,这些就别提了。”尚弦月选择避开这个话题。
“嗯。”霍景深好脾气地应了一声,点点头,将一边的纸包拆开,朝着对面推过去道,“桂花糕和鲜花饼,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