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之的心思,我也看懂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能只顾着惜之,就让他退让。”
靳远对于单惜之这个小辈的看法,小时候是挺满意小孙女有这么一桩婚约的,但自从对方越听曲氏那妇人的话,他对这桩婚事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相反,他觉得单谨之这小伙子不错,而且对方心悦他家小丫头,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吃过的盐被对方吃过的饭都多,哪里看不出来那小子的心思?
每次看到他家欢欢,那眼睛亮的呦!那一双眼睛,只要欢欢在,就装不下其他人了,他看不出来就有鬼咯。
“要我说啊,你这样想就对了!惜之继承了爵位,将来也不好再那啥,而且他的性子,真的不讨喜!你说他在军中也是有威望的将军,怎么就能被曲家那女人拿捏成那样?”杨大胜唏嘘道。
“唉,怪我没教好他。”单勇叹气。
月诚裕拍拍他的肩,“如何能怪你?你把他带在身边教养长大,他还是能被曲氏左右,想来是他太重视曲氏所致。”
“曲氏有意把惜之往那方面引导,如何是你能防备的过来的。”
“反正两个都是你儿子,你想清楚就行,而且也不一定就成,欢欢那丫头还不开窍,且看着吧。”靳远把这个话题结束掉。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裘冀礼和他的党羽清除干净,咱们能查出来的清理起来倒是容易,可那些查不出来的,是咱们曦国人还好,也许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可若是跟裘冀礼一样,披着曦国的皮,内里确实南陵的狗贼,那就必须除干净才可以永绝后患。”
其他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话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若不能把南陵在曦国安插的奸细,明的暗的,都一一找出来清理干净,那这场对战南陵的战事,变故会增多,危险系数也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