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远皱着眉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我觉得除了可以从裘冀礼在军中的亲信入手,摄政王府也可以安排人再重新筛查几遍,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揪出更多隐藏的奸细。”
月诚裕摸着下巴思索道:“可之前咱们也筛查好几遍了,没发现其他身份有异的人啊。他的心腹,还有听令行事的下人,都不像是知道他真正身份的,想要从他们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来,恐怕很难。”
“难是难,但确实不失为一个方向。咱们之前调查的主要目标都在那些心腹和有职位的管事身上,那些下人都是确认身家清白就没有再往深处查了,可若是那些人中也有南陵人呢?他们就像裘冀礼一样,南陵的探子和曦国百姓的结合体呢?为了隐藏身份,低调不被人注意才是更易于隐藏的不是吗?”
单勇眼神坚定,一拍桌子道:“难就难吧!不管有多难,咱们都得试试。我让谨之去调查从摄政王府做事之后又离开的下人,还有一些从裘冀礼到冀北军之后,跟过他又离开的一些旧部,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杨大胜点头赞同:“如此甚好,咱们多管齐下。我也安排人在民间留意一些可疑的动向,看看平时跟摄政王府有接触的人有哪些,说不定还真能查到南陵奸细的小尾巴。”
靳远:“其实之前欢欢给过一个方向,摄政王妃孙氏。”
“哦?怎么说?”月诚裕问。
其他两人也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欢欢的意思时,孙氏脑子不好使,为了裘冀礼可以无视亲爹,忽视亲子;那有没有可能,为了得到裘冀礼的关注和欢心,她甘愿成为裘冀礼的棋子呢?”
“比如,替他传信,替他接见一些他想见的人?”
单勇:“有可能!”
月诚裕:“那就把跟孙氏来往密切或者看起来没有交情,却总能有所交集的人,都派人去查查吧。”
几人商定好分工后,便各自准备行动。他们深知,这场清除南陵奸细的斗争将会十分艰难,但为了曦国的安稳,他们只能全力以赴,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来一场猫抓老鼠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