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香港办事。”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晦涩,“顺道来看你。”
他伏在她的后颈,像一头披着人皮的猛兽,缓慢又温柔地索取呼吸之间的亲密。他的指腹沿着她的腰侧往上,一寸一寸摩挲。
“怎么不回家?”他低问。
“想放松几天。”明月闭着眼,呼吸慢而稳,语调却难掩疲惫。
下一秒,他忽然发力,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双膝钳制她的大腿,腰腹一沉,大掌如铁箍般压在她背上。
“我来帮你放松。”
他的眼里是深海灼火,话音落下,动作强势得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傅祈年!”她咬牙,忍笑,“你是不是有恋妈咪情结?”
“嗯?”他挑眉,像只咬住猎物不松口的野狼,牙齿落在她肩头,声音故意含糊,“你再乱说一句……试试看,会更疼。”
“啊……你疯了!”她笑得颤音都带着水汽,“轻点,会破皮的……”
床幔轻晃,暧昧缱绻到极致。
——
风声止于窗,旖旎未消。
他打开床头灯,暖黄灯光晕染她凌乱的发,她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像只失温的猫。
“怎么了?”她闭着眼,脑子昏沉得厉害。
傅祈年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嗓音压得极低,“改命那事,是我错了。”
“我……我找人查过,也找了人看命理,甚至让黑狼他们去请高人,迷信也好,科学也罢,总该有法子。”
“傅宴。”她轻声唤他旧名,语气却温柔得像一刀缓慢割在心口。
明月睁开眼,缓缓坐起,纤细的手捧住他的脸,很认真地说,“真的够了,真的够了,你听懂了吗?”
空气死寂。
她看见男人漆黑的眸子也能起水雾了。
柔软的大拇指替他擦去,温温柔柔地说:“余生好好活着,别再做傻事了。”
他抿着薄唇,深深地看着她。
为什么他们总是要阴差阳错地错过彼此,本以为这一世两个人冰释前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