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用着顺手,陛下就不会放旁人去接手这道香饽饽。”成玉鹤勾唇,仰头伸手遮了遮夕阳,阳光透着指缝照在他眼里。
他呼出一口冷气 ,歪头看向成玉鸫。
两兄弟都在笑。
“等过几年我再回来。”成玉鹤道。
成玉鸫轻点头:“京中有我,你安心。”
京中靠近权力中心,一般来说,确实是比外任好。
但成家两兄弟若都在京那就太招眼了点。
而外任要干实事,虽然苦了点且官位也不高,但只要能做出来那便不是京里只会纸上谈兵之人可比的。
成玉鹤心里有成算,成玉鸫懂他,那这便足够了。
而此刻的乾元殿中,成容正被闳稷抱在怀里看成玉鹤的奏折。
奏折里确实没有提及盐课一事,但不提及也足够好了。
很详实,能见其用心。
闳稷看完才长叹一声,靠在成容脑侧蹭她耳朵。
“容容,大哥…很好。”闳稷笑道。
成容轻哼一声,眼神还没从奏折里抽出。
“看出什么了?”闳稷微阖着眸子,问得倒是正经。
只不过动作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闻着成容身上馨香,轻咬着耳垂和脖颈,手不老实地在成容胸口软肉游走。
挨得近了就是这样,闳稷不会忍,成容舒服了也随他。
“我只是在想一个事情。”成容咬着唇看闳稷。
闳稷嗯了一声。
“我在想,盐浦能有进展或许不止得益于大哥。”成容轻推他。
闳稷顿住,成容这句话他是真没想到。
“你这话叫大哥听着该伤心了。”闳稷牵她起身,调了个面,和成容面对面对坐:“说说怎么想的,我听听。”
成容搂他脖子,随后又在他唇上亲了亲:“他是我大哥,我当然要护,但是我也在想,盐浦从前的县令难不成个个都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