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试验需要多久？"卓西度直截了当地问。

张维与同事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按照常规流程至少需要五年。但如果我们采用'快速通道'，利用我们在加勒比海的医疗中心，可能在18-24个月内完成一期临床。"

卓西度点点头："预算没有上限，需要什么资源直接向我申请。记住，这项研究必须绝对保密。"他停顿了一下，"另外，准备两份样品，我要亲自测试。"

在场的研究人员都露出震惊的表情。张维急忙劝阻："卓总，这太冒险了！虽然灵长类实验很成功，但人类安全性..."

"我父亲今年78岁，母亲69岁，"卓西度平静地说，"作为儿子，我不能让他们等五年。"他的目光扫过实验室的每一个人，"你们都知道，卓氏集团能有今天，是因为我们敢于在关键时刻下注。ASML、阿里巴巴、腾讯...现在轮到生命科学了。"

当天晚上，卓西度在研究院的私人套房里，亲自将两小瓶蓝色液体注射进自己和妻子的静脉。苏晚晴有些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西度，真的没问题吗？"

"相信我，"卓西度轻吻妻子的额头，"十年后，人们会把这天称为'人类新纪元'的开始。"

接下来的48小时，医疗团队24小时监测着两人的生命体征。令人惊讶的是，除了轻微的发热反应外，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更神奇的是，第三天早上，苏晚晴照镜子时发现眼角的鱼尾纹明显变淡了。

与此同时，卓西明正在纽约指挥着一场悄无声息的金融战役。到2005年3月底，卓氏投资已经悄悄积累了价值50亿美元的纳斯达克指数看涨期权，平均建仓点位2050点。市场对此毫无察觉，因为卓西明采用了分散在数百个账户的隐蔽操作策略。

2005年4月15日，卓氏集团召开季度战略会议。上海总部88层的会议室里，集团各板块负责人齐聚一堂。卓西度最后一个入场，所有人都注意到，42岁的董事长看起来比三个月前年轻了许多，黑发浓密，眼神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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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卓西度站在投影屏前，"今天我要宣布三件事。第一，卓氏生命科学将独立分拆上市，估值暂定1000亿元人民币；第二，集团将成立'长生资本'，专门投资抗衰老相关领域；第三，我们的元宇宙注册用户已突破5000万，即将进入'蒸汽时代'。"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惊叹声。主管游戏的廖琪男忍不住问："卓总，'蒸汽时代'的货币体系怎么设计？玩家已经开始自发形成银行系统了。"

卓西度露出神秘的微笑："让他们自己发展。记住，真正的元宇宙应该像真实世界一样，经济系统自发生成。我们只提供基础规则和技术平台。"

会议结束后，卓西度单独留下了韦国强。这位从大学时代就跟随他的老友最近因为卫星互联网项目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