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漻川腿又软了,拉着徐暄暄到了楼道没人的另一边。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季漻川很严肃:“暄暄,他们都有问题,应该都抓起来。”
徐暄暄盯着季漻川。
季漻川懵逼地回望。
对视几分钟后,徐暄暄迟疑地伸出手,盖在季漻川脑门上。
“景止,”徐暄暄忧虑地问,“最近没吃药吗?我还是请假带你去趟医院,再好好检查一下吧。”
季漻川欲哭无泪:“暄暄,我没有说谎,他们都是死人……他们都是鬼。”
徐暄暄说:“景止,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你跟我重复,闹钟,菡萏,骀荡。”
季漻川说:“闹钟,菡萏,骀……荡?”
徐暄暄很耐心:“1000减7等于多少?”
季漻川说:“九百九十三。”
“再减7呢?”
“九百八十六。”
“再减7呢?”
“九百七十九。”
“好,”徐暄暄问,“我刚才说的三个词是什么来着?”
季漻川:“……闹钟。”
徐暄暄担忧地收起笔,“我们下午就去趟医院吧,景止。我得再处理下现场。”
季漻川:“……”妈的。
徐暄暄边打电话边走了,季漻川一个人对着墙自闭,心中悲伤。
身体的本能忽然发出警告。
他来不及回头,后颈就是要命的一痛,意识瞬间消散。
“砰——”
徐暄暄想起来什么事,回头找他:“景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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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季漻川孤零零倒在角落。
“……景止!”
……
疼,要命的疼。
头晕目眩的,还很想吐。
季漻川睁眼时发现自己在家里,窗外天已经黑了。
外头有轻轻的说话声。
听到他醒来的响动,徐暄暄一下推开房门。
“你终于醒了!”
徐暄暄明显地松了口气,“老天,医生说你是被重物打晕的,怎么回事?我离开你没几分钟吧?”
她神情严肃:“景止,你有看到是谁吗?”
季漻川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这栋楼真的应该多装几盏灯了,本来就背光,阴森森的,声控灯还经常坏,楼道长深又拐弯,住户还没几个,活该出事。
季漻川和徐暄暄低声交谈时,外头又进来两个人。
是汪建和吴小米。
他们都是他的邻居,说很关心他,跟徐暄暄一起照顾他。
季漻川受不了了。
季漻川决定把凶手诈出来:“吴小米,你为什么要推我?”
他在窗边的站位比较偏,相比汪建,吴小米当时距他更近,他觉得可能性更大。
吴小米说:“我推你?我为什么要推你?谁看见了?景止,你可别乱说,我是个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