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的意料,对方迟疑了一会,声音意外的真诚柔软:“对不起。”
“我……我也不知道。”
“但是,一看到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小声说,“我就觉得这里很难过。”
……
“死者是‘学长’,嫌疑人有七个……已经确认凶手就在其中。”
他按了按太阳穴,发现在枫叶卡片上写字非常的顺畅,索性把所想全都一一列出来。
“我参加了壁炉仪式这个游戏。”
回忆着几次梦境的内容,他自言自语:“我在侦探那里,确认某个人已经死了以后,非常焦急地准备前往侦探告诉我的地址。”
“……这就出现了一个疑点。”
“零先生,最开始,你就告诉过我,我是一个残忍的凶手。”
为什么作为凶手,他却不能自己确认被害人真的已经死亡?
并且,作为凶手,他的态度似乎非常矛盾,他是迫害者,可他不愿意接受对方被迫害的现实。
季漻川在枫叶卡片上写下疑点的关键字,又继续梳理了下去。
“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我遇到了暴雨,被困在深山老林中。”
“为了避雨,和等待救援,我进入了一个古堡。”
他简单地画出梦境中古堡的模样,“里面有几个奇怪的人,在他们的邀请下,我参与了那个壁炉仪式,愿意和他们配合,找到真凶。”
这是第二个疑点。
他前往目的地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侦探所说的“那里也许是你还能再见到他的最后一个地方”——尽管依据目前他的了解,他尚不清楚这个地方会怎样帮助他见到死去的人。
但他又为什么会停下赶路,转而加入古堡的壁炉仪式呢?尤其他明明知道自己就是凶手,而在场的,似乎都是和被害人有密切关系的人。
季漻川皱起眉。
“接下来,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向我们介绍了壁炉仪式的规则,并且给我们分发了蜡烛,祝我们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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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讲完故事并提出问题后,第一轮捉迷藏就开始了。”
“我顺利躲过黑暗中的恶灵,并且找到了一些线索。”
第三个疑点出现了。
他熟悉自己的行事作风,梦境中,捉迷藏期间,除了努力躲避恶灵的搜捕,他还在一无所知地寻找线索。
而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凶手。
对此,他很快想到一个解释:“我失忆了。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只记得你对我说过,我是凶手,可我具体做了什么,我自己也没有印象。”
这个理由似乎也可以解释前面两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