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菲佣的命运与选择

权力算法 丰收之秋 1812 字 6天前

“你做得不错。”他语气温和得近乎善意,指了指沙发旁的一瓶红酒:“坐一会,帮我倒杯酒。”

玛丽安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取出酒杯,按他指示的角度倒酒。她学过礼仪,这些动作干净利落,没有溢出。她的动作让郭维峻满意,他轻笑了一声,“你以前是酒店学校出来的?”

她点头,不说话。

“你本该去更高的地方。”他仿佛是安慰,又像是评估。

玛丽安娜只是低头,没有回应。她知道这不是一个真正可以对话的空间,她更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在跟她聊天。

那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晚。

不算强迫。他没动粗。他甚至有一点“体面”。只是那种体面,像是压着她头颅的丝绸绳索,一点一点勒紧,直到她喘不过气。

他说:“你很漂亮,不像那些老佣人。”

他说:“我会照顾你。”

他说:“你别怕,我不会让别人知道。”

她没有哭。她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从身体里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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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她被调去了“主管家”岗位,不再做清洁,而是负责郭太太的起居、饮食安排、家宴准备。工资上涨,待遇提升,没人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

郭太太开始越来越少出现在主楼,孕期反应强烈,几乎都住在别墅后院的静养区。整个主楼晚上几乎空空荡荡,只有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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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叫她来书房”的时候,都是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没有人说破,没有人敢看。玛丽安娜学会了不出声,也学会了在走廊遇到其他佣人时装作若无其事。

她甚至学会了如何不让自己看起来悲伤。只有在凌晨打扫厨房的时候,她会偶尔盯着砧板上的那把菜刀,静静地想,如果割掉一段记忆,会不会疼。

三个月后,郭维峻站在阳台抽烟,玛丽安娜站在三米之外低头听吩咐。他突然回头说:“你知道你应该感激我吧。”

她没有动,只轻声答:“是的。”

他点点头:“你这种人,来港城就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不然会摔得很惨。”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自己从来不是被“引诱”的,而是被“喂养”的。他像一个饲养员,精准掌握她的贫穷、恐惧、羞耻与沉默,并以此为锁链。她不是女仆,也不是情人,她只是一个被拴好的活体附属品,用来填补他权力想象中的私域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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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她在佣人房的浴室里独自干呕,止不住地吐。她不知道是食物出了问题,还是身体出了差错。

直到她在湾仔小巷的药房买下那根验孕棒,在公共厕所等着结果,望着那根测试棒缓缓显现出的红线时,她终于知道她怀孕了。她的静默不是惊慌,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空白,像一个终于走到尽头的迷宫,门打开了,却通向悬崖。

她独自走在夜晚的街头,车辆从身边匆匆滑过,霓虹灯在地面留下红蓝残影。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给母亲写信。信纸已经发黄,但她一直没寄,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妈妈,我在港城,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