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我们是松鹤堂的,是我们自己要找李大夫。”说着,林岁安将几个铜板放进药童手中。
药童年岁不大,回头看了眼屋内,李大夫正做着药丸,便悄悄将铜板儿揣进衣襟里。
“二位稍坐,师父正在制药丸,我去通报一声。”
说着,药童请林岁安二人去一旁的石桌处坐了,又往李大夫在的屋子里去。
隔了一会儿,李大夫才出来。
扫了林岁安二人一眼,抚着胡须的手一顿,随即坐在了张小容身旁的石凳上。
“李大夫,您帮容儿瞧瞧,她最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人也清瘦了许多。您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李大夫是府上的府医,每隔两日便会来给老夫人请一回平安脉。
对老夫人屋里的丫鬟不说都识得,时间久了,也是能叫出名字。
“安儿姑娘莫急,容老夫细细瞧瞧。”
李大夫叫药童去将脉枕取出,先细细地看了张小容几眼,又看了她的舌苔,问了她一些日常起居的问题。
张小容如实回了,却还是有些懵。
怎么是她病了?
她没觉着身上哪儿不适啊,只是偶尔觉得有些累......
等脉枕取来,李大夫又细细地给张小容诊了脉。
最后又让药童去取纸笔。
李大夫才不解地问:“这位姑娘瞧着年岁不大,怎会患了郁症。”
“郁症......”林岁安呢喃着,与她想的相同,张小容真是抑郁症。
“我真的病了?”张小容有些不可置信。“郁症是什么?会死么?”
李大夫不得不说是一位好大夫,他温和地笑了笑,安抚道:“郁症又不是绝症,自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