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宫灯将殿内晕染成蜜色,萧念棠终于在餍足后沉沉睡去,粉嫩小嘴还无意识地抿动。康令颐望着怀中恬静的小女儿,轻声问:"睡了?"话音未落,怀中的重量突然消失——萧夙朝已动作利落地将两个孩子交给候在门外的宫女,转身时冕旒掀起一阵细碎银光。
"把她抱走,该朕了。"帝王俯身将她困在软垫间,暗金色眼眸燃着炽热的光。他的龙纹袖袍垂落,拂过康令颐泛红的脸颊,指尖顺着她颈间蜿蜒的汗湿痕迹游走,"整日被那两个小崽子缠着,朕的皇后都忘了谁才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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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子。"康令颐轻笑出声,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却被他突然翻身压下,绣着暗纹的龙袍掠过她裸露的肩头。月光从鲛绡帐外倾泻而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勾勒出暧昧的剪影。
"朕的宝贝儿皇后,"萧夙朝咬着她耳垂呢喃,呼吸灼热,"被那两个小崽子占尽便宜,朕要讨回来。"话音未落,他已吻住她微张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康令颐挣扎着推他胸膛,却被攥住手腕按在软垫上,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嗔怪:"萧夙朝......你轻点......会吵醒孩子......"
鲛绡帐幔在夜风中轻颤,鎏金宫灯的光晕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蟠龙柱上。康令颐仰起头,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剧烈晃动,在雪白肌肤上划出细碎红痕。她被攥住的手腕抵在软垫上,眼尾泛着水光,声音里裹着嗔怒与娇软:"会不会轻点?你属狼的?"
萧夙朝低笑出声,暗金色的眼眸映着摇曳烛火,恍若淬了烈酒的琥珀。他咬住她锁骨处的朱砂痣,龙袍下的手掌顺着腰线缓缓上移,指尖扫过她颤抖的腰肢:"不会。"话音带着沙哑的蛊惑,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拂过她发烫的脸颊,在两人交叠的呼吸间晃动出朦胧光影。
康令颐蜷起的脚趾在锦被下蜷缩,睫毛沾着细碎汗珠,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她伸手揪住萧夙朝颈后的发束,却换来更汹涌的攻势,不由得软了语气:"老公......轻点嘛,我受不了了......"尾音带着颤意,在寝殿内荡出缠绵的余韵。
萧夙朝撑起上身,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滚动着俯下身,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取悦朕。"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龙纹袖袍滑落露出劲瘦的手臂,指尖挑起她凌乱的发丝,"用你最乖的样子......
鲛绡帐幔翻涌如浪,鎏金宫灯在激烈晃动中洒下细碎光晕。康令颐背脊弓成脆弱的弧度,被压在蟠龙柱冰凉的浮雕上,颈间朱砂痣因急促喘息而泛着灼人的红。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胸膛,腕间银铃随着挣扎发出凌乱声响:"轻点,都两次了......我献舞,我给你跳舞还不行吗?"
萧夙朝咬住她颤抖的唇角,暗金色眼眸燃着近乎掠夺的光。他的龙袍半褪至腰间,露出肌理分明的腰腹,冕旒上的珍珠垂落,在她汗湿的锁骨处撞出湿润的声响。"当真?"他沙哑的声音擦过她耳畔,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若敢敷衍......"
康令颐睫毛剧烈颤动,被攥住的手腕用力抵住他胸膛:"我发誓......"话音未落便被封住唇,萧夙朝终于松了力道,却仍将她禁锢在怀中。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喉结滚动着落下轻吻:"嗯。"
寝殿外夜风呼啸,铜铃摇晃出杂乱的节奏。康令颐瘫软在锦被间,良久才撑起发软的腰肢。她指尖抚过颈间暧昧的红痕,从雕花檀木匣中取出那袭月白色薄纱。纱衣轻透如雾,金线绣就的缠枝莲在烛光下流转光华,当她赤足踩上冰凉的青砖,薄纱堪堪遮住要害,发间银铃随着步伐发出清越声响。
萧夙朝倚在蟠龙柱上,半敞的龙袍下露出劲瘦腰腹,冕旒歪斜地挂在发间,却更衬得眉眼妖冶惑人。他望着缓步走来的身影,暗金色眼眸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爱妃这舞,可要好好教教朕......"
康令颐玉臂轻扬,薄纱如流云般在空中舒展,殿内烛火映照得她肌肤胜雪。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她足尖轻点,旋身间薄纱半透,隐约勾勒出曼妙曲线。萧夙朝斜倚在蟠龙榻上,目光紧紧锁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炽热的欲念。
一曲将尽,康令颐气息微喘,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她踉跄着扶住玉案,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萧夙朝突然起身,龙袍翻飞间已到她身前,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爱妃这舞,当真勾人。"他声音沙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可还能再跳一曲?"
康令颐娇嗔地瞪他一眼,却因体力不支软在他怀里:"你还不满足?我都快站不住了。"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拦腰抱起。帝王抱着她走向寝榻,冕旒上的珍珠扫过她发烫的脸颊:"既如此,便换个方式取悦朕。"
窗外夜色深沉,鎏金宫灯渐次熄灭。寝殿内,帷幔重新落下,将旖旎春色尽数遮掩。唯有断续的银铃声与低喘声,在夜风里若隐若现。
夜风卷着帐幔扑进鎏金烛火,将光影摇晃成细碎的金箔。萧夙朝将康令颐轻轻放在铺着软绒的榻上,龙袍下摆扫过她脚踝时带起一阵酥麻。他垂眸望着怀中美人,暗金色眼眸倒映着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划过她湿润的唇瓣,"既跳不动舞......"话音未落,已俯身咬住她耳垂,"便让朕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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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被他灼热的气息激得一颤,伸手去推他胸膛,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枕侧。薄纱在纠缠间彻底滑落,月光顺着她起伏的腰线流淌,与萧夙朝眼底的欲火交织成醉人的夜色。"萧夙朝......"她声音破碎,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你今日......"
"今日朕要将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帝王沙哑的呢喃混着急促的呼吸,龙纹袖袍褪至肘间,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他的吻从她锁骨一路蜿蜒而下,冕旒上的金龙纹随着动作轻晃,在榻上投下张牙舞爪的暗影。康令颐的娇嗔化作断断续续的喘息,指尖深深陷进他背部,在肌理间抓出蜿蜒的红痕。
寝殿内沉香混着龙涎香愈发浓烈,鲛绡帐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将鎏金烛火搅成朦胧碎影。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被康令颐指甲掐出的血痕在后背蔓延,却反而令他眼底的暗金色更加灼人。他扣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龙袍下摆不知何时散落在地,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线。
"别躲。"他咬住她泛红的唇,舌尖卷走她破碎的求饶,冕旒上的珍珠扫过她汗湿的额头,"朕的皇后,该学会如何......"话音被绵长的吻截断,康令颐被迫仰起脖颈,银铃随着剧烈晃动撞出凌乱声响,与两人交叠的喘息声在寝殿内盘旋。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倾泻而入,照亮榻上纠缠的身影。康令颐的指甲深深掐进萧夙朝宽厚的肩头,却换来他更汹涌的攻势。薄纱不知何时被扯成碎布,金线绣就的缠枝莲图案散落在锦被间。她迷蒙中望见萧夙朝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喉间溢出的呜咽化作娇软的呢喃:"萧夙朝......我......"
"叫夫君。"帝王沙哑的命令混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龙纹袖袍彻底褪尽,肌理分明的胸膛贴着她颤抖的肌肤。他惩罚性地咬住她颈间的朱砂痣,听着她骤然拔高的惊呼,终于松开被攥得发疼的手腕,转而十指交扣将她的手按在枕侧,"说,只属于朕......"
更鼓声不知何时又响了一记,殿外值夜的暗卫悄然退得更远。雕花木门在夜风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唯有帐幔内晃动的光影,与断续传来的银铃声,在这冬夜里勾勒出最旖旎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