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改嫁,生气

康令颐被这近乎霸道的命令激得眼眶发烫,水光在睫羽间凝聚,沾湿了萧夙朝垂落的发丝。"夫......夫君......"她尾音颤抖着消散在急促的呼吸里,纤腰不自觉地弓起,与萧夙朝贴得更紧。帝王低笑一声,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后腰,轻轻摩挲着安抚,却又在她放松的瞬间加深了攻势。

殿外忽起一阵狂风,撞得雕花窗棂哐当作响。鎏金宫灯剧烈摇晃,烛泪簌簌滚落,在青砖上凝成暗红的珠。康令颐恍惚间抓住榻边垂落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在下一秒被萧夙朝扯开。"看着朕。"他沙哑地命令,指尖抬起她的下颌,暗金色眼眸里倒映着她染上情欲的绯红面容,"记住,你是朕的皇后,只能为朕如此。"

她胡乱点头,发间银铃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与两人凌乱的喘息声交织成靡丽的乐章。不知过了多久,康令颐终于支撑不住,绵软地瘫在榻上,浑身虚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萧夙朝却仍不肯放过她,滚烫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哑声道:"还早,今夜......朕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朕。"

晨光熹微时,寝殿内终于重归寂静。纱帐半垂,隐约可见榻上纠缠的身影。康令颐沉沉睡去,睫毛轻颤,脸颊仍带着未褪的红晕。萧夙朝将她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目光温柔又霸道。昨夜被扯碎的薄纱散落在地,烛台上的烛火早已熄灭,只余一室旖旎的气息,诉说着昨夜的缠绵。

晨曦透过窗棂缝隙,将金线般的光痕投在蟠龙榻上。康令颐蜷缩在萧夙朝臂弯里,发间银铃早已歪斜,珍珠流苏凌乱地垂在泛红的肩头。帝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颈间新添的红痕,暗金色眼眸泛起餍足的柔光,却在瞥见她睫羽轻颤时,再度俯身含住她耳垂:"醒了?"

康令颐嘤咛一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胸膛,锦被滑落至腰际,显露出蜿蜒交错的暧昧痕迹。殿外传来宫女细碎的脚步声,她慌忙去抓散落的衣料,却被萧夙朝扣住手腕按回软垫。帝王龙袍随意披在两人身上,指尖轻佻地勾着她泛红的耳垂:"怕什么?全宫都该知道,皇后昨夜被朕疼了整夜。"

"就会欺负人。"康令颐红着脸掐住他不安分游走的手,腰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我腰疼得厉害......"话音未落,寝殿内忽响起清越的电话铃声。萧夙朝随手捞过搁在榻边的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轻笑出声:"是清胄的。"

"喂?"帝王嗓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康令颐顿时瞪大了眼睛,伸手要抢手机,却被他轻松按住。电话那头瞬间炸开怒吼:"萧夙朝你大爷!你在令颐身上风流快活,把两个小祖宗丢给我带?!"

"注意言辞。"萧夙朝挑眉,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康令颐颤抖的腰侧,"朕是你皇兄。"

"哪个皇兄这么缺德!"萧清胄的咆哮震得手机都在发烫,背景音里还混着婴儿此起彼伏的啼哭声,"我刚睡下,宫里来人一手抱一个往我怀里塞!顾修寒说什么'陛下与皇后昨夜共赴巫山,令颐已晕厥四次'——萧夙朝你还是个人吗?!但凡有点怜香惜玉,令颐能折腾成这样?你简直疯魔了!"

康令颐听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捶打萧夙朝胸膛。帝王却将她搂得更紧,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朕的皇后,自然要疼到极致。至于皇儿们......"他瞥了眼榻边堆积的珠翠,漫不经心道,"就当是你这个皇叔父的孝心了。"

电话那头的萧清胄气得几乎要摔手机,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禽兽!"话音未落,听筒里突然传来布料窸窣的声响,紧接着是康令颐带着哭腔的娇嗔:"你干嘛?!"她声音破碎又绵软,尾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意,"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暴君!混蛋......唔!"

这暧昧的喘息声惊得萧清胄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对着话筒怒吼:"萧夙朝!你到底在干什么?!"

帝王低笑出声,带着餍足的沙哑。康令颐挣扎的动静愈发激烈,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依旧肆意游走。萧夙朝漫不经心地应答:"如你所见,疼皇后。"

"畜牲!"萧清胄的声音都变了调,背景里两个婴儿的哭声与他的怒吼混作一团,"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令颐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两个孩子还在嚎啕大哭,我连奶粉都不会泡!"

萧夙朝挑眉,指尖勾起康令颐汗湿的发丝,任由她咬着自己肩头泄愤。窗外鸟鸣清脆,与殿内旖旎的声响形成鲜明对比。"皇弟辛苦了。"他轻笑,声音里却毫无歉意,"等朕疼够了,自会来接。"说罢不顾萧清胄的叫骂,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再度俯身吻住怀中娇软的人儿。

康令颐发丝凌乱地瘫在软垫上,脸颊还泛着情欲未褪的潮红,指尖颤抖着去抓散落的锦被。她气呼呼地瞪着压在身上的帝王,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萧夙朝!你等等——你莫不是被什么妖怪夺舍了?一整晚要了五次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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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低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暗金色眼眸泛着炽热的光:"还不是怪爱妃太诱人。"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间蜿蜒的红痕,语气里满是餍足后的慵懒,"昨夜的舞,还有这副娇软的模样......"

"无赖!"康令颐积攒起最后一丝力气,屈腿狠狠将人踹下床榻。萧夙朝猝不及防,龙袍凌乱地跌坐在青砖上,发冠歪斜,冕旒晃动。她裹紧锦被坐起身,发间银铃叮当作响:"快去处理你的事!看看把清胄气成什么样了,你还有脸笑?"

殿内温度骤降,萧夙朝缓缓起身,帝王威压如潮水般漫开。他眯起暗金色的眸子,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响,缓步逼近榻边:"心疼了?"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心疼朕的皇弟,倒是不心疼被你踹下床的夫君?"他猛地扯开她怀中的锦被,俯身扣住她手腕,"康令颐,看来朕昨夜还是太温柔了......"

康令颐被他扣住手腕,却倔强地扬起下颌,眼底燃着不甘的火:"萧夙朝!我祝你从今往后保温杯里泡枸杞,夜夜举步维艰!"她气极反笑,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等你哪天彻底不行了,我就带着尊曜、恪礼、念棠、锦年改嫁,看你还怎么胡来!"

萧夙朝瞳孔骤缩,暗金色眼眸翻涌着危险的暗芒。他的指腹狠狠摩挲过她腕间的红痕,冷笑出声:"改嫁?说说看,想嫁给谁?萧清胄?沈赫霆?还是傅铭景?"

"就萧清胄!"康令颐毫不犹豫地顶回去,故意咬重每个字,"至少清胄不会把我折腾得下不了床,也不会把孩子全丢给旁人!"她仰头直视着帝王,眼中尽是挑衅,"他会疼人,会温声细语哄我,比你强百倍!”

"比朕强百倍?"萧夙朝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他的指尖突然掐住康令颐的后颈,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惊恐的眉眼,"看来朕昨夜的疼爱,还没让皇后明白......"

"不是!我、我说错话了!"康令颐的声音瞬间软下来,眼尾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绯红,却生生挤出两滴泪来。她慌乱地伸手环住萧夙朝的脖颈,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碎发,"陨哥哥......"这声软糯的称呼刚出口,便见帝王周身气压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