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翻身将她重重压回软垫,龙袍下摆将两人裹成密不透风的牢笼。他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毒:"说错话了?你觉得朕信吗?"冕旒上的金龙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在榻上投下狰狞的阴影,"一夜五次还不够你长记性的是吗?看来皇后的惩罚......"他的吻掠过她锁骨处的红痕,"该再加些分量了。"
康令颐被他掐着腰按在锦被上,发间歪斜的银铃撞出凌乱声响。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暗金色风暴,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彻底点燃了帝王心中那团危险的占有欲。而接下来等待她的,怕是比昨夜更令人战栗的"疼爱"。
"清胄会疼人?你特么试过?"萧夙朝突然攥住她的下巴,指节发白得几乎要将那细腻的肌肤捏碎。暗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怒意,冕旒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摇晃,在烛火下投出森冷的阴影,"说!是不是背着朕和他......"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康令颐被掐得眼眶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枕畔绣着并蒂莲的锦缎。她慌乱地抓住帝王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一时气话,清胄是皇叔,我怎么可能......"
萧夙朝猛地扯开她抓着自己的手,龙袍扫过床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倾身将人困在身下,鼻尖几乎要贴上她颤抖的唇:"朕会亲自教你学规矩,学不会就别出去了。"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落在她颈侧,带着惩罚性的力度。
"萧夙朝!我只是受不了了......"康令颐被吻得发颤,指甲深深掐进帝王的后背,"我会乖,我没想改嫁真的!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化作一声带着求饶意味的呜咽。
"是吗?"萧夙朝抬起头,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又将那沾着泪的指尖含进嘴里,"那就让朕看看你能乖到何种境地。"他扯开她凌乱的衣襟,暗金色的眼眸在烛火下泛起野兽般的光芒,"今日,皇后可得好好表现......"寝殿内的烛火突然剧烈晃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雕花屏风上,逐渐模糊成暧昧的剪影。
雕花屏风上的剪影被烛火拉扯得忽明忽暗,康令颐的银铃发饰早已滚落枕边,在激烈的晃动中发出细碎的轻响。萧夙朝的龙袍半褪在臂弯,露出劲瘦腰腹上交错的抓痕——那是昨夜她无力反抗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像是无声的挑衅,令帝王的动作愈发激烈。
"还敢提改嫁?"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脚踝,将人猛地拽向自己。康令颐惊呼着撞进他滚烫的胸膛,额头抵上他剧烈起伏的心跳,"朕让你看看,除了朕,还有谁能要你。"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帝王的掌心重重按在她腰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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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如注冲刷着琉璃瓦。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却盖不住寝殿内凌乱的喘息。康令颐在窒息般的吻中恍惚听见珠帘晃动的声响,朦胧间望见帐幔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是闻讯前来的宫人,却在触及帝王森冷的目光后,连退三步撞翻了鎏金香炉。
鎏金香炉倾倒的脆响惊得康令颐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却被帝王更用力地扣住后颈。帐幔外,两名宫女跪在青砖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人颤抖着叩首:"陛下饶命!"
萧夙朝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扫过宫女惨白的脸:"滚去掖庭!何时皇后讨了朕的欢心,何时再滚出掖庭!"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传来,"还有,把正四品的女官通通给朕杖责五十——看谁敢背后议论皇后!"
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康令颐却感觉周身寒意更甚。她坐起身,环住萧夙朝精瘦的腰,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他腰侧的抓痕:"老公......"她将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人家知道错了,没想改嫁,只是想气气你......"
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冷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回软垫。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未熄的怒火:"气朕?"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看来皇后还没尝够教训。"
康令颐被吻得发懵,只能胡乱扯住他的衣襟。帐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却盖不住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燃烧的占有欲,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句气话,彻底点燃了这头猛兽的暴戾。而往后,怕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抚平帝王心中的惊涛骇浪。
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覆在康令颐大腿内侧,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动作都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暗金色眼眸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砂纸:"还敢不敢提改嫁?嗯?"
康令颐浑身一颤,被他盯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褥里。腰肢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帝王一把拽住,贴得更近。"不敢了......"她声音发颤,尾音拖得绵软,"你的手烫......老公......"指尖轻轻扯着萧夙朝的衣袖,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夙朝轻笑一声,眼中的戾气却未消散。他忽然松开手,靠在软垫上,冕旒随着动作晃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来人,上酒。"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却始终落在康令颐绯红的脸上,"你知道该干嘛。"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宫女们小心翼翼的脚步声。鎏金酒壶搁在案几上的声响清脆,酒香四溢。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斜睨着还在整理衣襟的康令颐,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过来,亲自喂朕。"帝王的命令裹挟着暧昧的意味,在寝殿内弥漫开来,预示着这场关于占有与驯服的游戏,远未结束。
康令颐指尖轻颤,白玉酒盏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跪坐在软垫上,莲步轻移靠近榻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将酒杯递到萧夙朝唇边,眼尾泛红,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陨哥哥,喝嘛......"
萧夙朝慵懒倚在蟠龙靠枕上,龙袍松垮地半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伸手勾住康令颐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被掐出的红痕,暗金色眼眸泛起戏谑的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帝王俯身咬住她颤抖的指尖,犬齿擦过细腻的肌肤,"献舞渡酒——一个都不能少。"
殿内沉香袅袅,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发酵。康令颐咬着下唇,耳畔银铃轻响。她缓缓起身,广袖舒展如蝶翼,赤足踏过冰凉的青砖。随着腰肢扭动,薄纱下蜿蜒的红痕若隐若现,腰间金铃随着舞步发出细碎声响。一曲未毕,她突然俯身,将杯中酒含入口中,低头覆上萧夙朝的唇。
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带着酒香的吻,掌心重重按在她汗湿的后背:"这才是朕的皇后该有的样子......"
唇齿交缠间,康令颐只觉呼吸都要被掠夺殆尽。萧夙朝滚烫的手掌贴着她汗湿的脊背一路下滑,将她整个人狠狠按进怀中,锦缎广袖滑落在肘间,露出大片莹白肌肤。殿内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绘着百子千孙图的屏风上,影影绰绰间,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不够。"萧夙朝骤然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随手扯过案上半壶酒,泼在康令颐单薄的纱衣上。冰凉的酒水浸透衣料,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用《霓裳羽衣》的舞步,把剩下的酒喂进朕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