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卿将苏倾暮护在角落,从怀中掏出个金属盒,“这是陆组长给的应急装备。”他按下按钮,盒中弹出绳索和抓钩,“我们从通风管道走!”
攀爬过程中,苏倾暮的手指突然触到通风口边缘的刻痕。
她借着手电筒的光细看,竟是半朵枯萎的夜来香,夜莺最爱的花。
“等等。”
她扯住沈墨卿衣袖,“夜莺来过这里,而且...”她摸到刻痕下方凹陷的机关,“她给我们留了线索。”
暗格弹开的瞬间,一枚刻着蛇形纹路的玉佩滚落掌心。玉佩内侧刻着极小的字,“月湖码头,子时三刻”。
沈墨卿脸色凝重,“这是圈套,他们不可能轻易放过我们。”
“但这或许是找到夜莺的唯一机会。”苏倾暮握紧玉佩,想起孤儿院那晚夜莺眼中闪过的复杂情绪。
“她恨‘永生计划’,却又深陷其中,或许...”
子时的月湖泛着幽蓝磷火,废弃码头的木桩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苏倾暮和沈墨卿刚踏上栈桥,数十盏探照灯突然亮起,将他们照得无所遁形。鸟嘴面具站在船头,身后簇拥着全副武装的黑衣人。
而夜莺,正被铁链锁在桅杆上,银色面具裂痕累累,嘴角淌着鲜血。
“欢迎二位。”
鸟嘴面具举起手杖,顶端的衔尾蛇张开蛇口,露出里面的微型注射器,“现在,该做个了断了。”
他抬手示意,黑衣人抬出个铁笼,笼中蜷缩着的赫然是祁钰——他的脖颈处布满诡异的蓝色血管,眼神呆滞空洞。
“祁钰!”
苏倾暮失声惊呼。夜莺突然剧烈挣扎,嘶哑着喊道,“别过来!他们给他注射了终极血清,已经...”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