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陷害时咬牙撑着公关危机,只说一句“你忙,我来”。
还有她,在手术前看着他,只说了那么轻轻一句:
“你要在那等我出来。”
不是“希望你等”,不是“记得来接”。
而是命令。
是笃定。
是——如果你不在,我就不回来。
所以他只能在。
不能晕,不能软,不能走。
他哪怕是用意志钉在那张椅子上,也要等她。
因为这是他们之间,从不动摇的承诺:
只要我还在,就不让你一个人走黑路。
凌晨两点。
护士再次走出手术室,沈君泽几乎是立刻站起,嗓子干得发紧:
“她怎么样了?”
护士压低声音,轻轻说:
“李女士清醒了,术后反应良好,子宫出血情况已止。”
“她第一句话就是问——你还在不在。”
沈君泽一怔,眼睛里什么东西在剧烈翻腾。
他点头,像是回答那个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像是在向天发誓:
“哪怕天塌了,我都在门口等她。”
五分钟后,李雪菲被推出手术室。
她半睁着眼,气色苍白,嘴唇几乎没有血色。
但她看到沈君泽的那一刻,微微动了动手指。
他快步上前,俯身握住她的手。
“我来了。”他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