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耘口渴,先把一杯水都喝光了,但药还没吃。常时又去接了杯新的。
“你说,明天去医院,能不能停药啊?”周之耘把药咽下去后,问常时。
两个月前已经减过一次药了,上次去,医生犹豫了一会儿,没松口,让她再观察一段时间。
常时没说能不能,“我陪你去。”
周之耘也没说行不行,“你别磨蹭了,洗澡去。”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打开吹风机那个插销的开关,但灯没亮,“诶?”
常时看了眼桌下,周之耘让开,他弯腰蹲下把插头按紧了。
“还是我来吧。”他起来就直接把吹风机拿了起来。
周之耘靠到了椅背上,闭上眼睛,任他弄。吹干后,常时给她抹护发精油,“困了?”
周之耘跟着就打了个哈欠,“没有,就是有点累。”
她中午也习惯午睡一会儿,但今天陪言言玩,身体和精神都一刻没停过。
“嗯。”
十分钟后,常时扯了张湿纸巾擦了擦手,“去睡觉吧。”
周之耘站起来,往常时身上倒,抱了抱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两人的距离和姿势很合适拥抱而已。
常时的手搭在周之耘背上,周之耘说让他重一点。腻了一会儿,常时带着周之耘一转,把她扑到了床上,“好了,你困了就先睡,我一会儿有一个和海外公司的电话会。”
周之耘疑惑地“啊”了一声,“今天不是周日吗?”
“问题不会挑工作日才来。”常时坐起来,顺手把她的睡裙往下拉了拉,“睡觉吧。”
过了十二点,常时才下来,草草冲了个澡,上床后才发现周之耘醒着,主动抱了上来。
“等我?”常时轻笑问。
周之耘说:“睡不着。”
五分钟后,周之耘抱着常时胳膊的力度松了下来,睡着了。常时一笑,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翌日,常时陪周之耘去医院。周之耘让他在车里等,不用跟她进去。
“去吧,出来有奶茶喝。”
周之耘给面子地笑说:“这么好啊,那我快点出来。”
半个小时后,周之耘回来,看上去情绪又低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