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常时摇头,周之耘就把奶茶收了回来。
“医生怎么说?”常时问,同时把车开了出去。
周之耘长长呼了一口气,“之前一直盼着不用吃药的这一天,觉得吃这种药好像不是正常的人。但是真的可以不吃了,又觉得特别不踏实,后面没有东西支撑,随时会倒下。”
“我在你身后。”常时淡淡道。
周之耘突然眼睛一润,没说什么。
“你把我放下吧,我去看陈姨。”到别墅区外,周之耘开口道。
陈姨家在对面的小区。
常时点头,握了握周之耘的手,“去吧。”
陈姨镇日无事可做,捡起以前的手艺,勾拖鞋。她见周之耘来,高兴地给周之耘看,“好了,快试一试。”
已经上好了鞋底,鞋面选的是干净的灰、白两色。
“陈姨你手好快。”周之耘惊叹道。
她换上了陈姨牌手工拖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很舒服,大小也合适。”
陈姨搓了搓手,笑说:“合适就好。”
周之耘把鞋脱下来,拿在手里又仔细地看了看,“可以拿出去卖了,我还以为会很重呢。”
“那你打算给多少?”陈姨玩笑道。
周之耘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陈姨哼了一声,解释道:“你以为呢,我买的是最好的毛线,鞋底子也是。这一双成本下来,得个几百块了。以前我们都是拿毛衣毛裤拆下来的旧毛线。”
“陈姨对我真好。”周之耘摸了摸鞋面,笑道。
陈姨手里已经又起了个头,毛线颜色的比周之耘这双深了一度,周之耘问她这双给谁的。
“常先生的。”
周之耘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穿。”
常时的衣服、鞋子,各种东西,都是用一个牌子。“陈姨牌”的不知道入不入得了他的眼。
陈姨倒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