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啊。”周之耘说。
常时嗯哼了一声,“别惹我,再难受上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周之耘:“……”
她轻轻扇了他一巴掌,“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粗俗。”
常时又弯了弯唇角,“我还换了一个字呢。”
“……流氓。”
“我又没和别人说。”常时道。
周之耘吸了吸堵着的鼻子,把他的脑袋从腿上推开,半靠在床头刷手机去了。常时又笑了笑。
初七,常时复工时,脑袋已经不沉了,但还有些流鼻涕。周之耘已经完全好了,神清气爽,她说常时已经在今年开头把一年的病都生完了,以后都健健康康的。
常时要把她一起带去公司,周之耘让他别闹。常时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门,叮嘱周之耘还是要多喝水。
又过了几天,常时好了,周之耘确定自己身上没有病毒了,才敢去月子中心看罗漾和岁岁。
岁岁是一个天使宝宝,除了饿了尿了哭两声,其余时间要么睡觉,要么乖乖地自己躺着自己玩儿,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
人类幼崽没有刚出生时那么皱巴了,白白嫩嫩,可可爱爱的,太可人疼了,平时不苟言笑的大伯,都忍不住笑着用手指去摸去逗。
“大哥,想不想要一个?”常易笑道。
常时轻轻拨拉了岁岁软软的头发,玩笑说:“你送我?”
常易说:“我可舍不得。”
罗漾笑说:“他说梦话都在叫闺女。”
“女儿奴。”周之耘笑。
常易冲常时挑了下眉,“大哥以后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常时笑笑没说话。
那天回去之后,常时和周之耘认真聊了聊他们以后的计划。周之耘过年前看了一些国外留学的资料和视频,常时看到了,没说什么。他问周之耘想好了没有,周之耘愣了一下,有些被抓包的感觉,说自己只是随便看看。
常时说他很赞成她出去上学,她很有天赋,也有热爱,应该去更有艺术氛围的地方看一看。
周之耘听了挺感动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