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意睡不睡。”周之耘说。
她听见常时下床了,接着是开抽屉的声音。他上来,把凉凉的东西搁到了她脸上,很快就拿开了。
“常时你……”她忍不住笑了,他又幼稚,还有点“油腻”。
“不会过期了吧?”她翻身把套拿过来,看了看,但也没看到生产日期。
“没有,新买的。”常时回答。
周之耘:“哦。”
她伸手把套放到了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顺便关了灯,“睡觉吧。”
常时笑出声来,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顺势吻她的脖子,不说了,开始做。
“你……”
常时吻住她的嘴唇,“嘘……”
周之耘很紧张,放不开,常时也不太温柔,好像逼着她出声一样。
这么长时间没做,两人都比较敏感,前后也就半个小时,但还是把周之耘逼出了眼泪。
洗完澡后,常时换了床单,周之耘半趴着,一时缓不过劲儿来,身体的愉悦夹杂着难受,动一下都不舒服。
常时的手搭在她后背上,和她接吻。
她咬了一口,“别碰我。”
常时笑,把手拿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周之耘把脸抬起来一些,竖起耳朵听,“她们是不是哭了?”
常时听了听,“没有,你心理作用。”
“而且就算醒了也不用你去管。”
周之耘就这么趴着睡着了,常时等了半天,确定她睡熟了,才帮她翻身,好好躺着。
“混蛋……”她含糊地梦呓了两句。
常时愉悦地笑了,跟着她重复了一遍“混蛋”。
第二天,周之耘一醒,就感觉到不太对劲,眼皮很热。她自己在心里“啊哦”了一下,发烧了。
她的发烧已经百分之八十彻底沦为“心理”的,而不是生理的。
她一翻身,常时还在,她便知道自己醒早了。
“常时。”她轻声叫了一声。
常时醒了,“嗯”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她,“怎么醒这么早啊?”
“我发烧了。”她说。
常时闻言笑了出来,刚睡醒的声音慵懒的感觉很重,还带着鼻音。
他头凑过来,贴了贴她的脸,又用手摸了摸,“怪我?”
周之耘挑眉,“不然呢?”
“我觉得不能怪我。”常时低声说,“是你身体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