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伦斯见他果真如话中所说不肯放他进入驾驶舱,加上腹部的伤口在不断流血,一时间面色变得有些青白,但那双冷厉的金色瞳孔却死死盯着岑霜所在的方向。

岑霜眼看着心中开始着急起来,本想为他打开驾驶舱仔细查看一下伤势,指尖触及按钮时又开始犹豫起来他这样像是要兴师问罪的态度。

轻咳了几声,打算事先谈好条件,“我放你进来,不过你得保证等会儿不许吼我。”

克拉伦斯一路杀到他所在的山洞,又被压制了异能,如果不是有一股气撑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心知他这人从来不给人空头支票,以为自己免去一顿斥责的岑霜悄悄松了口气。

虽然克拉伦斯平时一副沉默可靠的模样,偶尔会对他冷脸也很容易吼好,但刚才那副像是要择人而噬的冰冷眼神还是相当可怕的。

“进来吧,”本着对他的信任,岑霜没有迟疑按下了开门的按钮,甚至有心思跟门外的克拉伦斯打了个招呼,“刚才还没有问呢,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在某人颇有压迫感的视线下,岑霜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连话都没有说完就乖乖低头闭上了嘴。

不过他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强调刚才的承诺,“你说过不会责怪我的,而且我又不是故意闯进这里来的,这只是个意外——”

克拉伦斯原本生得极为俊美,但此刻大概是因为面色不佳的缘故,这张俊脸竟然变得阴气森森起来。

“是吗,”他竟然还轻笑了声,岑霜差点以为这人是气疯了,谁知后半句直接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你身上的这些陌生的信息素也是意外吗。”

岑霜:“……”屮,忘了这茬了。

想起某个香橙味的雄虫,他狠狠磨了磨牙。

克拉伦斯见他出神却像是误会了什么,脸上的表情霎时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完全不顾自己腹部还流着血的伤势,直接压了过去狠狠咬住岑霜颈侧的腺体。

众所周知,雌虫的腺体并没有雄虫那样发达和敏感,平时根本不会散发出来任何信息素,只有情热期或者感受到等级过高的信息素时才会被迫泄出淡淡的味道,这也是辨别雌虫和雄虫的主要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