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被人直接压到座位上的岑霜先是懵逼了下,紧接着传来的是颈侧清晰的刺痛,以及——

一种诡异的、什么东西被抽空的虚弱感。

这不对吧,你是雄虫还是我是雄虫,怎么被吸的人反而是我?

况且雌虫的腺体里能有什么,就算把这块软肉给咬破也尝不到什么滋味啊……

“克拉伦斯,你冷静一点!”反应过来后岑霜连忙推拒着死死压住自己的人,试图让他清醒过来,“那是雄虫只是向我放出了一些求偶信息素,但是我根本没有答应他,在发现被诱发了情热期后紧接着就误入了这件模拟室里,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这个紧急关头,岑霜这向来迟钝的小脑瓜总算是灵光了一次,说到最后嘴比脑子动的都快,完全是凭本能在解释。

不过好在还是起到了效果,颈边的刺痛骤然消散,就连那里湿润的触感都远离了。

岑霜紧张地动了动喉结,躺在座椅上一动也不敢动,眼睛努力向下瞟去,试探着开口,“那个……你不生气了吧?”

咬了咬牙,心一横,说出了那个在他看来过分肉麻的称呼,“克,克尔?”

克拉伦斯的瞳孔倒是恢复成了安全的黑色,但望见那片深不见底的眸子还是让岑霜心中一颤,赶忙自欺欺人地转移了视线,纤长的睫毛仿佛蝴蝶振翅一般不安地颤动着。

还有点委屈和愤怒,“你不信?”

同时在心中发誓,如果雄虫等会儿摆出一副捉奸的表情来质问,他就一脚把这人踹出机甲。

好在他心中预想的一出大戏并没有在现实中上演。

克拉伦斯缓慢道:“我信,因为你不会接受那个陌生雄虫的示爱。”

岑霜一愣,心脏开始回暖,毕竟没有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