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博莱一口水呛住,连忙挂断了通讯。
再次将目光放到那一片雪花的监视屏上时带上了点一言难尽。
有……这么急的?竟然连出来疗个伤都顾不上……
因为工作太忙至今没有家室的副官先生眼神游离了下,贴心地用自己的权限锁住了这间练习室,以免发生那种士兵突然闯入的尴尬事件。
——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霜再醒来的时候,练习室中的战况模拟已经停止,他被抱到了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上,身下垫着克拉伦斯进来时穿着的长外套。
向后捋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撑起酸软的身体试着开口,却发现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什么……时间了?”
克拉伦斯小心扶着让他倚在自己的身上,声音中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凌晨。”
岑霜哆嗦着嘴唇,不敢细想身下的异样感是什么东西,不过倒是对自己的身体强度又有了新的认识,在那种逆天玩意儿的折磨下,竟然能撑到半天后才晕,果然不愧是天赋异禀的虫族。
“克拉伦斯……”在经历了十几个小时后的三观重塑,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坚强挺住,结果说话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哭腔,“我怎么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
还沉浸在终身标记后的愉悦中,克拉伦斯没想到岑霜的反应会这么大,手足无措地想要安抚他,奈何并没有点亮事后说情话的技能,憋了半天急得满头汗也只挤出了句干巴巴的话:“别怕,只是腿麻了而已——”
腿麻了?
得是多么激烈才会造成这样的后遗症。
岑霜不仅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彻底破防就连眼泪都飙了出来,“都说了放不进去你非要往里面挤,就不能给老子一点适应的时间吗?”
克拉伦斯被这样责怪,自然也很心虚。
当时的情况实在太混乱,一面是这人接连几次在做好准备后打起退堂鼓,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因为两人经验不足开局不利,哭喊着要他滚出去;一面是两人的信息素深度交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对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