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议让公婆吓唬谢南音,可没想到那丫头滴水不漏。
晴儿之事肯定和她有关系,只是她不好说啊,那些手段都是她的人经手的,说出来就连公婆对她们母女的怜惜都没了。
兰氏又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母亲说的是,儿媳想多了,只是可怜我晴儿……”
又哭又哭。
沈若犀抬头看天——室内看不到天,看个天花板算了,不过这也不叫天花板啊,叫什么来着……
平日里柳氏还会安慰妯娌,今日她心情极差,不开口呛两声都算好的。
谢守仁也不做声。
大嫂还哭呢,越哭越晦气,他平白没了一个孩子还没哭。
这么想着谢守仁又剜了柳氏一眼,都怪这个泼妇!
只有何氏安慰了几句,谢希濂却在神游。
跟去的奴仆之中有谢希濂的眼线,他让心腹盘问过,却没什么发现。
若是细查,必要审问大房身边的人,还有三丫头的丫鬟,闹大了不好,毕竟和侯府的亲事还未确定;若不细查,家里有个名声受损的姑娘也不成样子……
都是烦心事!
大房和三丫头有事,老二和他媳妇儿也有事!
不过事情怎么从老二提剑要杀他媳妇变成给不祥的大孙女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