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还是红的,比胭脂更甚。

她轻轻推他,“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吧。”

他没走,反而顺着她的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锦被从身上滑落,姑娘还来不及惊呼,便又落入温热的水中。

薄唇贴上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他言辞轻忽又暧昧不已,“阿宁方才累了一场,想必现下是没力气的。不如……我帮你洗。”

………

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洗人还是如何,反正房里一地狼藉,四下都是水。

进来收拾的侍女偷偷抿唇笑,楚宁亦是羞得抬不起头来,躲进沈时寒怀里闷声道:“都怪你,我再不要出去见人了。”

“嗯,怪我。”

他笑,“不出去见人也好,我便造一座金屋,将阿宁放进去,藏起来,只许我一个人看。”

他说的认真,目色里皆是清凉的温柔。

楚宁一愣,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许久未说话。

侍女收拾好退了出去,又端了干净的衣裙和早膳上来。

楚宁昨天苦等了半日,又被他折腾了一整宿,早已是饥肠辘辘。

只是还不能用膳,她眼巴巴得抬眸看他。

沈时寒穿得格外认真,他是头一回帮别人穿衣裳,还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