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惊河扯着发僵的唇角一笑,随即在晏琇凄冷的凝视之下,折回身,无声将已难动作的尉迟慎与晏琇又牢牢绑缚在一起。
最后对晏琇道:“你身上的化云散两个时辰之内自会解开,到时这绳索困不住你,不过在这期间你们就留在此地,谁也不要妄图出去。”
“……什么?”晏琇一怔。
“你……你要去哪?”
眼见晏惊河欲独自离开,晏琇终于意识到,他的目的的确不是取尉迟慎性命,而是要将他困在此处。
两个时辰……
为什么?
外头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你那兄长应是也快要回来了,仅凭借天墟便妄想扳回此局,实属愚蠢。”
“其他几派马上会到,他因着彼岸香尚且有些价值,只是那姓司的掌门,却留不得了。”
听闻晏惊河俨然将一切看透般的几番低语,晏琇瞠目结舌地瞪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他竟原来……知道厉执前往天墟送信之事?
也就是说,连同他们昨日故意毁了那炼丹的药鼎,他也是早已知情的?所以刚刚他才没再追问下去?
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