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离拉着我的胳膊,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一身红衣飘飘,可怜兮兮的说:“葫芦祖宗那懊悔的样子你没看到,背着荆条独自跪着请罪。我说它这样做别人根本看不到,我一生气将他给拎回来了,非常的伤心之下,我又让他跪了洗衣板!现在你告诉我,一切都是误会吗?”

“嗯,是误会……”我硬着头皮说:“具体是什么误会……这涉及到了我个人内心的隐私,等有一天我想通了,会说给大家听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你们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那些东西,所以都适可而止吧!”

说完,我就不顾他们还想追问,大步朝着山坡上的葫芦祖宗走了过去。

真是够了,这么一段狗血的恩怨,竟然被赤离给理解成了那样不堪的一幕,估计和见到了帅气的葫芦祖宗后受了刺激有关系……

不然凭着葫芦祖宗一个葫芦的形态,在任她想象力多么的丰富,也联想不到那上面去吧!

我一步两步的登上山坡,远远的听到一阵若隐若现的呼噜声。

我一愣,就见跪着搓衣板,背着荆条的葫芦祖宗正歪着脑袋打呼噜,睡的那叫一个香。

我无语了,这是一个请罪的态度吗?

我绕到他身后看了看哪根荆条,刺非常的密集而锋利,将他的后背也扎的血淋淋的,特别是屁股的主要承受力的位置,肿的和两个大黄馒头似的……

在看着膝盖底下的搓衣板,稍微好一点,除了两只小腿上被压的全是搓衣板的印之外,并没有流血。

我抱着肩膀,站在他的面前,看他到底能睡到什么时候。

瞪了五分钟了,葫芦祖宗还没醒,我回头一看,身后看热闹的人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我看这样下去我和葫芦祖宗还不得被包围了啊?不能再耽误了,我伸出一脚,踢了两脚搓衣板:“喂!”

这一句话说出口,心中的怨就仿佛泄了气的气球,突然瘪了下去。

“别碰……祖宗……睡呢。”还处在睡梦中的葫芦祖宗嘀咕了一声,然后动了一下,估计两条腿跪软了,直接趴在了地上,撞到了我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