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西洋再也无法忍受,他抬手将人推到了一边:“春节也不一定要做春天的事!别骚气了,我们赶紧取猫,动作快的话,还能赶上《春晚》的开播!”
苏嘉上低低地笑了,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他的笑声格外地清晰,钱西洋连忙捂住他的嘴:“小点声啊,我的爸爸。”
苏嘉上对着钱西洋的手掌心舔了一下,钱西洋想触电一样赶紧收回手,他回身就要去打开车门。
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钱西洋一扭头,就见苏嘉上再次凑了过来,手指正按在车的锁位键上,在那里好暇以待地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不跑了?”
他今晚怎么了!
为什么这样骚气!
钱西洋身体后仰,想要离这个异常的人远一点,手忙脚乱中不知道碰到那里,座椅啪地一下倾倒,钱西洋在原地突然躺平。
苏嘉上眼睛一亮,从后车座拿过挡光板,将前面的挡风玻璃彻底遮住,车内一时昏暗下来,车的旁侧玻璃都贴了黑色的防窥膜,一时车厢内唯有仪表盘散着幽幽的光。
钱西洋坐起来:“你冷静一点,我们来日方长哈,还有我还没说原谅你呢,我们不可以发生其他的……嘶!苏嘉上!你别碰……!”
苏嘉上清冷的声音,在此刻色气异常,他因为动作的原因,说出的话难免有些含混不清,他说:“我知道,所以我在补偿你……”
黑暗里,钱西洋的自控力在一点点在身体反馈的强烈舒适感之下……土崩瓦解,他无力地推了推苏嘉上的头:“你别……”
他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冰凉的手指碰到他炙热的皮肤之上,激起了一片的战栗。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钱西洋进入贤者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