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倒在那里，望着车的棚顶发呆，眼里一片空洞，开始思考宇宙的形成，人类的起源。

苏嘉上起身抽出纸巾擦干嘴角，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扬，整个人容光焕发的样子，像一只餍足的妖精。

他说：“我只对你做过这种事，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钱西洋还没缓过来，只是木然地回应道：“哦。”

大概是黑暗给了他勇气，顺便削弱了他的羞耻感，苏嘉上点评道：“这种事情，嗯……生理体验一般，但心理上满足感极强。”

苏嘉上附身凑过来，吻钱西洋的唇角，手重新抚上他的腹肌，问道：“亲爱的，你喜不喜欢……”

钱西洋没说话，他怀疑苏嘉上被妖精附身了。

他将手指点在苏嘉上的额头，说道：“菩萨和上帝请保佑他的灵魂。”

苏嘉上：“……”

两人回到家里准备洗澡，刚才的运动濡湿了贴身的内衬，钱西洋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在苏嘉上进入浴室后，也解开衣服跟了进去。

猫蹲在门外，听着里面水声都遮盖不住的奇怪的声音，跟着喵喵叫了一阵，摇了摇尾巴，走到一旁吃猫粮去了。

皮肤白的人，情绪激动的时候眼尾总是会染上几分红色，待到两人平复呼吸之后，钱西洋站在苏嘉上的后面，吻了吻他的后颈，起身拿着湿热的毛巾为他擦背。

苏嘉上手肘贴在墙壁上，舒展身体，配合钱西洋的清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