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更生气了。
嘁,他冷笑着腹诽,生气就生气,又不影响我玩我的。
再说了,莫名其妙发什么火啊。
但商渝其实也没玩得多开心,等到另一个男人走上机器问他能不能一起跳一支的时候,这种烦躁感瞬间攀登至顶峰,他没有说话,只给了对方一个冰冷的拒绝眼神。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聂文柏拽着手腕拉进怀中,跌跌撞撞地出了人群。
“玩够了吗?”他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冰冷,“没够的话,还有别的东西能玩。”
商渝没兴趣在大庭广众下发疯,于是掀了掀嘴角,凉凉地说:“真的挺没意思的。”
“那就去别的地方,”聂文柏的表情堪称淡漠,“这里不只有电玩城一个地方。”
商渝冷冷地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我是说,聂文柏,你挺没意思的。”
“说要来电玩城的是你,莫名其妙生气的也是你,如果你有急事要处理,我当然能理解,根本没必要拉着个脸在我身边度秒如年摆出个死人脸。”
他说到这,冷笑了声:“真的很败坏我的兴致。”
聂文柏的神情同样冰冷——他的确是在生气,商渝从未见过这男人流露过如此可怕的气势,即便是在他深夜爬床的那次,对方都没有现在这么愤怒。
“败坏你的什么兴致,”聂文柏扣住他的手腕,力道都有些不受控制,“跟前男友叙旧的兴致么。”
莫名其妙顿时就变成了有迹可循,但商渝却越发觉得离谱:“我跟他有什么旧可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