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彻底适应了:“很舒服。”
仿佛得到指令,煤球撒开四蹄,步伐更快,终于像马儿该有的样子那样奔驰起来。纯黑色的鬃毛飞扬,威风凛凛,如神兵下凡。
阮存云浑身的热血都被激起来了,春风得意马蹄疾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高远辽阔,心绪飞扬。
煤球转了个弯,阮存云猝不及防,身子向后仰去,以为要摔,结果接触到一堵结实有力的胸膛,稳稳托住了他。
秦方律双臂稍微往里一环,几乎把阮存云搂住:“说了叫你别担心。”
阮存云感受到秦方律调整了一下坐姿,温热的胸膛往他背后靠了靠,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撑住自己。
礼貌的那几厘米空气消失了,阮存云的脊背紧贴着秦方律的胸膛,严丝合缝。
阮存云瞬间僵住,背部神经变得异常敏锐——
他好像背靠着两团柔软的、韧性的肌群,跟随着秦方律的动作,还能感受到它们发力时触感的变化。
喀,阮存云的理智烧断了,血液往脸上涌。
他有点慌乱地把上半身往前倾,得以逃离这触感。
然而秦方律很快道:“往后靠,你这样可能会向前摔。”
没等他反应,一只手轻轻摁住了阮存云的肩膀,以不容置疑地力度把他摁进了……怀里。
阮存云闭眼深呼吸,后背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优越的胸肌隔着衣料挤压他,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那天雨夜,他半醉半醒地在楼道里看到的家伙,果然是这样柔韧的质感……
“这边的景色很美。”秦方律愉悦地指了指远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