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整颗心都惦记的别的风景,一时间口不择言:“嗯,那片树林好软。”

阮存云崩溃地咬舌尖:“不是,我是说这栋别墅真大。”

……

“你形容词还挺别致的。”秦方律在身后轻笑,温热的呼吸吹在阮存云后颈,激起一片敏感的小疙瘩。

过度刺激后又掘出底下无穷无尽的快乐,阮存云看着辽阔无边的风景,脑子里想的却是——

如果我能面对面地和他坐着就好了,一颗颗解开他骑士服的扣子,便能看清肌肉群是如何跟随它主人的动作而放松用力,线条会如何隆起,随着马步颠簸,放松状态的肌肉或许会有节奏地轻微抖动,荷尔蒙暴涨的时刻,力度会……

“阮存云,下马了。”秦方律站在地面上仰头看他,眉峰轻挑,“骑得还不过瘾?”

猛然回神,眼前已然是草场入口处,煤球垂着优雅的颈项,吃相不雅地大嚼胡萝卜。

“咳,我我我……没注意。”阮存云心跳如雷,溜下马背,强装镇定,“骑马太好玩儿了。”

刚下地,阮存云没站稳,秦方律接了他一下。

“累着了?”男人问。

阮存云闭了闭眼,从后背到后腰都是酸麻的。

“我有点腿软……马背上太颠了。”

马背上确实颠簸。

但让他腿软的,还有一路上脑海里出现的各种景象。

现在完全想都不能想,稍微一挨那个边儿,阮存云就怕自己会当场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