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这才翻过身,离他咫尺间,“圣上,你若真的耐不住,臣妾允你,可以找旁人的,只是莫要留下什么不gān不净的东西……”她轻声呢喃,这话,半真半假。

“啊。”她惊呼一声,软软地趴在宇文护肩头,也不知太过欢愉还是痛苦,“疼……疼。”她咬着唇,声音却再没适才那般玩味戏谑。

果真是,自作自受了。

日上三竿,正是懒洋洋的阳光入了内殿。

宇文护以手托着头,侧身躺着,瞧着尚还睡得稀里糊涂的皇后娘娘,“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爱权胜过自己夫君的女子?”

她闭着眼,似梦中呢喃,又仿佛,清醒的很,“臣妾心中,唯有陛下一人,哪有旁的。”

这话听起来虽然假,可怎么听怎么让人舒坦,宇文护嘴角抑不住的上扬,伸手拂过般若因汗沾在鼻尖的发丝,挽在她耳后,“这事我确实考虑很久,你二妹应与你说了,既是有得突厥的途径,自然不能放过,左不过,你我都怕被你这个二妹所骗,不如……”

他转移话题的确很快,这话题一转,那怀中女子睁大了眼,只听着他的说话,“你阿爹素来在边疆镇守,于突厥也有多熟络,倒不如,让你阿爹带兵镇压在北疆,一旦突厥有异,则可趁势取下?”

般若眯了眯眼,自然知道他的小算盘,无非是怕曼陀还有二心,如今让她阿爹去,总不可能自己女儿会害自己的阿爹,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苦差事,可对于独孤家来说,则是一个既保住兵权又不能被他人指指点点的主意。

“你阿爹年事已高,自然不适宜去北疆那地界,不过你阿善哥哥素来通晓兵法,也有勇有谋,就让他去,如何?”

可对宇文护来说,这已经算是一个大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