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王荃生反应这么大,肯定是以为这《窑变血玉》的手抄本,就是血釉邪方!
我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赌的也就是这个。
只要王荃生相信,以他对血釉邪方的渴望,我就能以此来作为筹码,跟他来个谈判!
现在看来,我应该赌对了!
“小子,你哪儿弄来的这个,怎么只有书皮,中间的内容呢?”王荃生喜怒不形于色,反复确认纸张的年代和墨迹的真伪后,又立马重新打量着我问道。
为了让他信的更真,我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如实的说道:“本来躲你们来着,结果稀里糊涂的钻进了一间密室里,在那间密室里找到的,中间的内容被我藏起来了!”
“瘟伤仔,你要是对里面的内容感兴趣的话,那咱们就别在这儿废话了,拿人来换!”
面对我这次‘瘟伤仔’的调侃,王荃生并没有明显的生气,而是带着几分狡黠的转悠着眼珠子,又直接把两张纸揉成团扔进了旁边的窑炉里,冷道:“拿两张破纸就想要来换人?你当我这里是福利院还是失物招领处?”
“把他给剁了填窑!”
王荃生大手一挥,旁边的几个打手立马再要朝我扑过来,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不屑一笑:“都是出来混的,别在这儿婊子夹着腿硬装逼,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再跪下来叫祖宗都没得谈!”
“等一下!”
也就是几个打手即将伸手挨到我身上时,王荃生一听我看破了他的心思,并且还把话说这么绝,赶紧猛地一声大喝喊停。
那几个打手也是执行力超强,赶紧又及时把手给缩了回来。
王荃生态度转变之快,更让我忍不住冷笑出声来,心里更加确定,手里握着‘血釉邪方’的筹码,如同捏住了王荃生的命门!
“人呢?”我又看着王荃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