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雷击木给她辟邪?

婆家看不起她们柳家,那为何要娶她?

看不起文官,怎么还想要世子从文?

谢守仁当了十几年的荫官,也不见得往上升一升,要不是几年前她祖父升任吏部右侍郎,把世子提到户部任主事,还不知道要坐多久的冷板凳。

可对面说话的是她的婆母,柳氏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忍让。

想起旧事,柳氏也不愿多言,知道多说无益,随便应下就是。

柳氏走后,何氏回房休息。

谢希濂静坐了半晌,让人找来老三谢守义,准备限制三房用度。

谢守义年轻时常常在秦楼楚馆一掷千金,被打得多了,如今收敛起来,可也是个花钱不看数的主儿。

见谢守义还是衣衫不整哈欠连天的样子,谢希濂就来气。

“青天白日的,你也有脸穿成这样就出门?”

“这不是在家里吗?再说了,我下午才出门呢,会好好捯饬的,您不用操心。”谢守义的作息跟夜猫子似的,“爹,有什么事您快点说,我困得很。”

谢希濂想把手中的茶杯扔出去,但想着这茶具是一整套的,扔了不划算,就对着谢守义踹了一脚。

踹完后谢希濂心里舒服点了,身上却有些难受,不知道是抽着腿了还是闪着腰了,自己揉了两下,见谢守义掸了掸衣服,扶着肚子跟没事儿人一样站在那里说:“爹,您小心点。”

谢希濂气不打一处来,“你个不成器的,一辈子就打算这样过?天天靠着家里吃饭,你还要脸吗?”

谢守义早就成了滚刀肉,这种话听了不下数百遍,一面想晚上去找哪个姑娘,一面答应着,“是是是……对对对……嗯,我不要脸。”

谢希濂看他没脸没皮的样子也不想多说,“从今以后你每个月只能在账上支一百两银子。”

“啊?什么?家里揭不开锅了?!”